第64章 生了，那天
　小吴则哭着喊道：“不啊…不要…”老金忽然兴奋地大叫：“来了来了！”众人伸头一看。

　只见小吴因被反覆而直直立的头上，挂着一颗洁白的珠，仔细一看，那珠中竟有一半是殷红的血丝。小吴放声大哭：“不…”

　郭子仪无地伸出舌头将那颗珠了下来，咂咂嘴道：“好味道！”说罢竟一口叼住了小吴幼的头“吱吱”地起来。

　小吴拚命晃着头哭叫：“不啊…放开我…我不…”可没人理会她的哭叫，所有人都兴奋地看着这个只有十三岁的小女俘在被强行授孕后又奇迹般地出了。好一会儿，郭子仪才松开了嘴，嘴里竟含了一大口水。他“咕嘟”一口咽下去，得意地拍拍小吴的脸颊说：“好丫头，给七爷争气。”

　随后转脸问老金：“什么时候能像姓肖的？”老金略一思索道：“每天一副药、十个男人，一个月就差不多了。”

　郭子仪满意地点点头说：“干！”小吴一听，哭得昏死过去。从那以后，我们每天成了供匪徒们发兽的对象，我们每人还都有给郭子仪特殊服务的项目。

　大姐给他供，我和小吴要轮给他洗具，施婕则是用嘴足他的，当然，我们要轮供他，我和大姐更惨，除了道，连门都是他发的对象。

　我们通常每夜要给五、六个匪徒，连来例假都不例外。我最好的日子就是给郭子仪洗完后被他留下，在他被窝里被他一人玩一夜。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我们对土匪的几乎都麻木了，好像我们生来就是为了成为他们的工具。

　我在痛苦中一天天数着日子，一晃六十多天过去了，大姐的肚子更沉重了，施婕和小吴的肚子开始显了形，小吴的已经多的可以用来给郭子仪洗具了。

　就在这个时候，又一个灾难降临在我的头上。那是一天晚上，我被带到郭子仪房里，我跪在地上准备我的例行公事：给他洗具，可我发现屋里既没有大姐、小吴，也没有挤好的。我怯生生地抬头看他，发现他眼睛里闪着诡秘的笑。

　我心里充了恐惧，不知道我犯了什么错，也不知道要受到什么惩罚。他拿出一个信封放到我面前，掩饰不住兴奋地对我说：“妞儿，你看这是什么？”我一看，脑子嗡地一下蒙了。

　那是一个用过的军邮信封，是几个月前家里给我的一封信。我紧张地思考着，这是部队到湘西以后我从家里收到的唯一的一封信，我把它收在了部队发的包袱皮里，与一些衣物放在一起，怎么会到他手里？我立刻想起了那个屡次出现的细，肯定又是他。

　可他们为什么会拿来我的一封家信呢？肯定不是对它的内容感兴趣，那里没有任何军事秘密。我还在费力地思索，答案却已经出来了，郭子仪看着信封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说：“妞儿，你们家远呐。

　你几个月没有音信，你爹妈不想你吗？”我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的恐惧，果然，恶梦降临了，郭子仪拿着几张照片对我说：“我把这几张照片替你寄家去，也省的你爹妈惦记你。”

　我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我知道那几张照片上照的是什么，我也知道他这么作的目的是什么，可我无法抗拒，我没有任何力量抗拒。郭子仪挖空心思找到我家的地址就是为了让我彻底屈服在他的威之下。

　父母失去我这个女儿已经是一件令他们痛不生的事情了，而那几张照片会立刻致他们于死地，还会让全家的人都为我而蒙羞。我只有忍受任何屈辱来最后为他们尽一次孝了。

　想到这，我泪眼低垂地哀求郭子仪：“不要寄，我求求你，给我存一点体面吧，也给我父母存一点体面，就让他们当我死了吧。你让我干什么我都答应。”

　“哦，真的吗？”郭子仪眼睛里出埋藏已久的望火焰，我知道，他早就等待着我完全匍匐在他脚下的这一天，我明白了。

　我们每一个人，包括大姐在内，都逃不过这个命运。他好像漫不经心地说：“你早该这样。”说完他指着自己的具说：“今天爷的家伙不洗了，你就用你的小嘴给爷干净吧！”我的心猛地一沉，两个月前我拒绝了他，而今天我必须心甘情愿地作出这无比羞的事情。可我没有选择，那个信封是我的催命符。我向前跪爬了两步，一头扎在他的下，屈辱地伸出自己的舌头，去那团无比凶恶丑陋的。

　他的具当时还软塌塌的，我了几下没有到，无奈，只好张开嘴，用嘴叼起他的，把臭的全部含在嘴里用力，这时我才理解了在十八拐看见的电话兵小邵，她当时的行动似乎那么不可思议。

　但落在土匪手里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在我嘴里膨了，郭子仪把它拉出来，示意我他的头和包皮。包皮的皱褶里是白色的污垢，那是我们留下的遗物。

　我忍住恶心，伸出舌头下去，一股腥臭扑鼻而来，嘴里是一滩恶臭的粥状物，我忍住呕吐的感觉硬把它咽了下去，然后再去第二口。他的膨的象小孩胳膊般细，我要费很大劲才能过一圈，我丝毫不敢怠慢，用了半个小时，仔仔细细地给他的干干净净。

　接着我要给他头，我的舌头刚一接触那紫红色的球，他浑身一哆嗦，我吓得赶紧看他的脸色，他却脸兴奋，我尽量轻柔地下去，他兴奋得几乎无法自制，足地哼出声来，头中央的马眼里开始冒出粘。

　我看看他的脸色，咬咬牙，伸出舌头把粘进嘴里，那东西极为腥臊，但带一点甜味。我刚完就又了出来，我越它越，我不知如何应付了。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他的顶住我的嘴向嘴里挤去，我不能拒绝，只好张大嘴把它进去。可那太太长了。

　我拚命把嘴张到最大才勉强让它进来，我还生怕牙齿碰到，那我可要倒霉了，当时真恨不得没长牙齿。他的刚进来一半就顶到我的喉咙了，我被呛的几乎背过气去。可我不敢怠慢“吱吱”地他的，希望他产生快，他的竟前后移动，像在我的道里一样起来。

　我只有全力配合他，他很尽兴，了半个多小时，竟就在我嘴里了，我当然只有当着他的面下他出的全部。他的具拔出来后竟仍屹立不倒，我只好岔开腿让他再进我的道。那天夜里他遍了我身上所有的，兴奋得几乎整夜未眠。

　我知道，从此我已经被他彻底征服了，我又掉进一层更深的地狱。天气越来越冷了，山里虽然还没有下雪。

　但已是寒风刺骨，土匪不给我们穿衣服，白天我们只能缩在囚笼里瑟瑟发抖，只有到了晚上，在土匪们的被窝里，或在男人充蛮力的身子下面，才能有一点温暖的感觉。恶梦伴随着寒冷再一次降临了。

　按我的记忆，大约在我们被俘后一百天的时候，也就是一九五一年新年过后，肖大姐忽然出现了临产的征兆，我们心里都紧张起来，我虽然没有结婚生育过，但女人十月怀胎还是知道的。算起来，被俘时大姐怀孕四个多月，到现在才七个多月，怎么会临产呢。

　可我们真真切切地看到，大姐这几天经常肚子疼得浑身发抖，直冒冷汗。她告诉我，她感觉到胎动强烈，宫缩也越来越频繁了，这些名词我都是第一次听说。

　但大姐曾在野战医院当过政委，听说军里几位首长的孩子都是她带医生去接生的，对此很有经验，我相信她的感觉不会错。在一次大姐疼得头冒虚汗、低声呻的时候，我猛然想起郑天雄说过的话：土匪可以让女人两年生三个孩子。

　难道他们给大姐吃的饭有什么蹊跷，或是长期被男人高强度的结果，难道大姐她们真的会变成土匪的生育机器吗？我忽然记起最初郭子仪是说让这个孩子听天由命的。

　后来知道了肖大姐的身份突然又决定让大姐把孩子生下来，这里面难道有什么阴谋？我在胡思想的时候发现大姐也是忧心忡忡，我明白她是在替将要出生的孩子担心，这孩子出生在土匪窝里，会长成什么样子，会理解和原谅他生身母亲的悲惨境遇吗？

　后来我才明白，我完全想错了，我真的是太天真幼稚了，尽管土匪们发现了大姐身体的异常，但拉她出去的次数丝毫没有减少。

　我几次在给郭子仪得心满意足，并让他痛快地在我身体里后，哭着哀求他让大姐休息几天，并保证用自己的身体加倍补偿，但他总是笑着摇头，还振振有辞地说：“别的女人都伺候男人到生孩子的那天，她为什么不行？”

　看我担心的样子他咬牙切齿地说：“放心，她死不了，我也不会让她死！”就这样又过了两天，大姐的肚子疼的次数越来越多，间隔越来越短。

　终于，在一个寒冷的冬夜里，在一个土匪的身子下面，她生了，那天，我们四人一同被拉去慰劳一伙要下山的匪徒，大姐在最外边的一张上，我紧挨着她。

　大姐被拉出去之前就已经差不多是每隔两小时肚子疼一次了，躺在上她脸色苍白，头上冷汗不断。 　m.IｇmXｓ.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