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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璃晶到了伍家,总算见识到这栋传闻中像宫殿一般的名人豪宅,无论是顶上熠熠生辉的水晶灯饰,还是脚底下的波斯地毯,举凡眼界所及的铺陈,一概都是价值不菲的精品。

 只是她并没有被这些富丽堂皇的装潢给吸引,因为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安烈的身上。

 他始终挂着一副贼笑,让人怀疑可能随时兽大发扑向她。

 此时,一头银白的老管家走了进来,礼貌的招呼璃晶并递过茶水之后,便转向安烈报告,“少爷,芬妮小姐刚刚来过,说是请少爷回来的时候回个电话给她。”

 “嗯!”

 老管家见主人神情淡漠,连忙接口:“芬妮小姐说想介绍一名特别看护过来给少爷看看。”

 “哦?是这样吗?”安烈颔首,表情依然漠然。

 “那少爷是不是要回个电话──”

 安烈举手示意,打断老管家的话,“不用了,如果只是为了这件事,那你帮我转告一声就可以,就说看护我自己会找,不过还是谢谢她的帮忙。”

 此时,安静旁听的璃晶,心里有了谱。叶芬妮之前就要求她勤习护理基础,且说过近会藉此让她“混”进伍家。

 不过从这男人的反应看来,叶芬妮的如意算盘可能拨错了吗?那么…靠她自己呢?

 璃晶忍不住嘴,“伍先生,不好意思,我打个岔,刚刚听你们谈话,你是不是想请特别看护?”

 “嗯!”安烈掉头凝视她,黑眉微挑,眸光含兴味,“是又怎么样?”

 “那真的是太巧了!”璃晶努力逸出兴奋的笑容。

 “怎么说?”

 “因为我的工作就是看护啊!”她希望说谎不至于下地狱。

 “那又如何?”他注视着她,玩味的眼神转成某种期待。

 “如果你还没有找到这个人选,说不定我可以试试啊!反正我现在也正好在找工作呢!”

 “嗯…果然是很巧。”果然不出他所料。安烈哼地冷笑。

 “是啊、是啊!那伍先生是不是同意了?”

 “可是妳现在已经受伤了…”

 “没事、没事的,我感觉好多了!不信你看。”璃晶忙不迭的起身,又是踏步,又是兜转,只差没就地来场热舞。

 “看来妳恢复得快的。”安烈忍住笑意,摊手,“如果妳真的想试试,我可以给妳机会,只是细节方面,我们必须进一步再谈谈。”

 “当然、当然,这是应该的。不知道这个看护要照顾的对象是…”

 “我的一位亲人。”安烈抿笑,转向管家代说:“福伯,我跟这位胡小姐有事要谈,所以待会儿不许任何人到后院来打扰。”

 “后院?”老管家福伯马上出踌躇的神色,“要是芬妮小姐来找少爷呢?”

 “不管任何人找我,就说我在忙。”安烈面无表情的重申,示意什么似的挥挥手。

 只见福伯就像领了圣旨一般,完全不敢再吭声,连忙退离。

 好威风了得啊!据内线消息指出,伍安烈的父母亲久居国外,也难怪他成了掌握生杀大权的“国王”

 当然,这也造就了叶芬妮布局设计的最佳时机。

 “我们走吧!”安烈的话打断她的思绪。

 “欸!你要带我上哪儿去?”

 “后院。”

 “后院?”那是什么鸟地方?又有些啥玩意?否则老管家为什么一听他要带她去后院就一脸惊异?难道说…

 掩蔽耳目的丛林?平坦如榻的青青草原?各种想象在璃晶大脑里急涌。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她还是亦步亦趋的跟着他的脚步吧!

 绕过前厅,穿过一片绿荫竹林,在一片挂有复古灯笼的瓜棚下,她看见一道竹编的门板。

 原来这后院真的别有天!很明显的,这是一个独立辟建的起居间,红瓦为盖,砌石为墙,相较主厅的欧式富丽,另有种古朴的风味。

 她喜欢这个地方!

 兴许是因为对这儿造景的钟情,让璃晶顿时松懈戒心,跟着他推门而入,往里头延伸,古古香的房间更让人惊不已…

 “喀嚓!”房门上锁的声音突然传来。

 “呃?”完全被景观吸引住的璃晶这才猛然掉头,看着他正要离开门把的手,还有充斥在他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

 果然!遇上她的男人总是这么按捺不住啊!

 她是想勾引他,却很清楚什么才是最佳时机,至少她认为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真当她是那么随便让人免费试吃的吗?可他要是真来个霸王硬上弓的话…

 璃晶睨了只眼,脚步本能的往后退一步,小手已经悄然拧握。

 她开始想象着接下来的场面,快速思忖自己该如何应对,不开始担心自己会捺不住冲动──一拳揍上他那管俊鼻梁的冲动。

 现场开始陷入一股教人窒息的死寂。

 女人一脸戒备,对峙着男人的虎视眈眈。

 “妳到底是谁?”安烈嘎的嗓音,敲破一室快结冰的空气。

 璃晶闻言,绷紧的神经倏地放松。

 这男人真是的,“请问芳名”犯不着用那种吃人的眼神吧!

 她悄悄的松懈已经做好顶撞姿势的膝盖,整顿神色之后,嫣然笑,“是喔!我刚刚好像只说了一半呢!我姓胡,胡璃晶,琉璃的璃,水晶的晶,不是狐狸喔!我这名字是不是很好笑?呵呵…”

 她收拾僵硬的笑声尾音,瞪着他一脸麻木不仁的德行。

 不好笑是吧?那就…聊点别的。

 璃晶划了四周一下,出极尽谄媚的笑容,“这儿看起来很!拿来当书房的吧?嗯!这儿确实是个安静不受打扰的好地方,伍先生的品味可以说是高人一等哪!”

 “谢谢妳的夸奖,不过有件事情妳说错了。”他离开门板,步向她。

 “什、什么事?”立正、稍息、握拳…

 “这儿确实是安静不受打扰的好地方,只不过不是书房,而是…幽会的房间。”安烈定住脚步,隔着咫尺距离俯视着她。

 “幽…会?你真爱说笑。”璃晶仰头,发现这男人真的好高大。

 “妳看我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

 当然不像!璃晶抬着下巴,扫视着他那张敛笑的脸庞,微抿的线虽然美好无瑕,但那双黑眸像利刃一般,锐芒刺人。

 他看起来比较像是想砍人!璃晶心里开始发

 “妳知道我为什么带妳过来这儿吗?”他接口,还是一副杀气腾腾。

 “欸…”她猜错了吗?他可是要斩立决?研视着他的表情,璃晶小心翼翼的回答,“我想伍先生应该是会问我有关应征看护的事情,那…”

 “看护的事就不用提了。”

 “不用提了?”

 “因为妳已经被录取了。”

 “我被录取了?”她像鹦鹉一样的重复他的话。

 “怎么了?看妳的样子好像不太能接受?”

 “我…当然不是,我只是太…太惊喜了。”嘴上这么说着,她心里却开始纳闷。

 她觉得他这声录取饼于轻率了!

 难不成…他真的对自己神魂颠倒到这种地步?

 再度证明自己举世无双的魅力固然可喜,但璃晶心里硬是不怎么舒坦,潜意识里有种失望的情绪在提升。

 她在失望什么?又或者应该说──她对他抱着啥冀望来着?璃晶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但,她却听见更“可笑”的话来自他的口中。

 “妳现在就可以正式上班了。”

 现在?璃晶眨巴着眼皮。这男人未免太猴急了些。轻咳两记,璃晶勉强挤出笑容,“现在?可是我没准备行李,所以…”

 “行李不用急,日常所需的东西会有人帮忙打理;至于私人物品,我想应该先确认妳是不是能够适应这份工作再搬过来,不是吗?”

 “喔!”璃晶点点头,心里释怀几分。

 原来人家不算太草率的,实务操作的验收成果,胜过制式的资历报告,不是吗?

 “好啊!我赞成这样的作法,那现在是不是要去见见你那位亲人?”她一脸认真。

 “为什么?”

 “为什么?”她又在学他说话了。

 “我想妳现在应该是先表现自己的专长,让我确定妳的本事才对。”

 “那也需要患者在场,不是吗?”不然她恶补得来的看护本领怎么表演?

 “她目前不住这儿,不过我在场也一样。”安烈凝望着她的笑容更加气,身子也更进一步的挨近。

 “呃…”璃晶浑身一个轻颤,为那种瞬间加剧的迫感而屏息,这一刻她的目光飘忽,不敢直视他。

 她瞪着他皮带上熠熠的金属扣头,不巧发现自己拳头的准确方位──这算是矮人一截的便利吗?

 脑子里还在胡思想,她忽然发现那道金属扣头上多了样东西…

 他的手!他正用手在解开它!

 “你!你在干什么?”她杏眼圆睁的低呼。

 “子。”他毫不思索的回答。

 废话!她当然看见他在子,只是她不知道他怎么可以这样说

 就算他录用她这个看护是别具居心,好歹也装模作样一下。

 “伍先生,我想…”

 “妳想什么我知道,而且我保证…”安烈停住解头的动作,忽地手伸向她,轻薄的捏起她的小下巴,故意恶的笑容,“一定不会让妳失望的。”

 “我…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璃晶感觉自己的声音在低颤。

 “听不懂我的话,是吗?没关系,知道怎么做就行了。”他的嘴附在她耳畔,低拂吹气。

 “我还是不太明白你说的,也许我需要一点时间…”挥拳?踢腿?璃晶采取任何反扑动作之前,依然谨记“小不忍则大谋”的格言,只是任何理智宣导,无助化解生理最直接的反应。

 他温热的瓣在她耳颈间不经意磨蹭,一波波教人震颤的热也直接从她最细感的肌肤贯穿周身。

 这一刻的璃晶,竟觉得两腿无力、浑身酥软。

 “妳会冷吗?”他忽然问:“我看妳起皮疙瘩了。”

 “有、有吗?”她胡乱着自个儿的手臂,声音充不自在。

 “有,这儿。”他伸手摸了下她的脖子。

 噢!Shit!她不需要太多的指点,好吗?因为随着他糙指掌的碰触,更加剧她体内某种难以言喻的冲击。

 “这么冷吗?妳甚至在发抖呢!”

 “我…”璃晶心头有万般无助的吶喊:那不是冷,她一点都不觉得冷,只要他别再动手动脚,那么她就能恢复正常…

 倏忽间,璃晶却惊觉到另一种更骇人的状况──这不是摆明她已经“不正常”了吗?

 不,不可能的!她不可能这么不经事的!相较她另外两个好姊妹凌屏和曼娣,钻研无数两丛书的她,简直就是两专家欸!

 专家岂可轻易“破功”?眼前的男人,不过就是长得好看些、体格健壮了点,但一样是不具有杀伤力的单细胞动物才对!

 杜绝惑的第一课──面对惑。

 璃晶浑沌的想起某本书中的话,身边的男人更是配合无间,他那彷佛上了胶的指头,在她耳颈间辗转,充分的给予她更多“面对惑”的空间!

 “我发现妳的耳朵很特别,听说耳垂特别厚的人比较有福气。”他轻轻抚摸的指头,开始落在她的耳朵上,描摹她的耳廓,甚至捏着她的耳垂。

 “是…是吗?”璃晶的声音在颤抖。

 难不成这款的面相研究,还是面试项目之一?

 难不成这个男人真是好的登徒子,那么叶芬妮将可能退婚?

 等她退婚,妳就可以接手啊!张俊杰说过的话倏地涌上脑海,抗拒感适时化解璃晶过度的晕陶。

 这个男人她也不要!可是这时候能够说罢工就罢工吗?

 不过…璃晶继之一想,这款男人,是不是更应该逮住他使坏的证据,让所有女人免误终身,然后自己又能大赚一笔,来个皆大欢喜?

 OK!降妖伏魔,舍她其谁?看招吧!

 “伍先生,你…不要这样!”璃晶一把轰掉那只贼手,再狠狠的推他一把。

 呼!暗三秒钟,稍获足的璃晶,重新仰起小脸蛋,神色已在瞬间转换。

 那是一种退避三舍的惊骇表情,一对小鹿斑比的美眸,那般无助迷茫的眨动。

 “妳…”安烈的眼睛也跟着眨。

 “我…对不起,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自己反应过度,不过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推你,实在是因为…从来没有被异这么靠近过,所以我觉得很不习惯。”璃晶咬着微启轻颤的红,再抛个含怨带瞋的秋波。

 “呃…嗯…”安烈有点愣住,微睁的眸子定在她身上,频频无意识的点着头,接着却一个快速转身过去。

 “伍先生,你生气啦?”有什么好生气的?她刻意彰显自己的“纯情”,已经让所有回避的烈动作合理化了啊!

 “我…”他的答案有点迟疑。

 安烈是很生气,不过不是现在。

 早在公园内发现她就是照片里的女人,还有她刻意挑衅狗儿来制造机会的种种愚蠢举动,都让他有种想一把将她给掐死的冲动!

 只是…发展至现在,她无论是忍气声还是装模作样,安烈都不得不肯定人家卯足劲儿的敬业精神。

 于是,他决定秉持着回馈的心情,同样卖力配合演出。

 然而演绎到现在,他怎么觉得自己…竟然好想发笑?

 他是该生气的,但是目睹这女人稀世罕见的“矫情神功”,他真的好想大笑三声。

 “伍先生,你怎么了?”璃晶对着那道伟岸的背影皱眉,不确定自己听见的闷哼声是什么?

 “嗯!没什么。”安烈憋住不慎宣的笑声,整顿神色后转身重新面对她,“好吧!那么我们就直接谈工作吧!”

 “嗯!好。”抬头,她严阵以待。

 “那…就从这儿开始吧!”

 哪儿?

 顺着他的指示,璃晶低头一瞧,发现他正比着自个儿刚刚到一半的头。

 “你?!”她掉回的视线,正撄其锋。

 “动作快点。”他脸上已经毫无笑意,眼神恢复冷冽。

 “快什么啊?”

 “帮我子啊!不过如果妳比较习惯先从上衣掉也可以。”

 “我…我为什么要帮你?”不对不对,应该是他为什么非不可?

 “因为妳是看护,而我现在准备要洗澡,所以怎么帮人洗澡也是妳分内的工作。”

 “啊?”这可好,人家真有默契,一下子把答案都代清楚,只是璃晶依然感觉莫名其妙,“可是我要照顾的人不是你欸!”

 “但妳要照顾的是我很重要的亲人,我必须慎重一点亲自筛选,检验看护人选是不是合格,所以从现在开始,妳可以先当我是病人来实习。”安烈顿住话,对着她那张青红替的脸庞接口说:“当然,如果妳觉得很困难的话,我也不会勉强的。”

 这对璃晶来说,算是勉强吗?如此一来,不正好给了她更多直接引的机会?她的心思快速衡量眼前局势…

 “现在?”安烈征询的口吻,含兴味。

 “现在病人是不是先躺下来?”璃晶拨着额前刘海,微扬的下巴,漏出几丝不驯。

 伍安烈微怔,往那张投瞥之后点点头,二话不说的走过去。

 他躺平了,拿着目光等待她。

 璃晶迈开步伐,内心高唱行军进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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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的任务对璃晶来说,如何照料一个卧榻病人本来就是必备的课程,诸如位推拿、更襩uo逶〉鹊龋淙换ǚ环乃既パ埃皇橇俪≈螅欧⑾终狻娴暮苣眩?br />

 此时,躺平在上的那个男人不是病人!

 如果真要说他有“病”,那就是他的那对眼睛有毛病──他一定要这样紧盯着她不放吗?

 这一刻,她不觉得自己是在照顾病人,相反的,她感觉自己就像误入牢笼…或许应该说她正在亲手打开牢门,等待那头怪兽破柙而出?

 璃晶屏息,掠过他虎视眈眈的眼,探出小手,摸上他前的排扣。

 一颗、两颗…随着排扣的解放,一道光泽膛呈现在她眼前。

 璃晶想表现专业的意念,在这一瞬间遭到破坏。

 她着实愣住了。

 望着他宽阔的膛布着几绺,细细的、卷卷的,让人联想到婴儿般的发…经过碰触,印证一如想象中的柔软。

 璃晶不得不深深口气。

 怎么办?这男人竟然该死的可口美味!

 她从来无法想象男人的肌肤可以这般平滑,更无法理解在柔中怎么还能展现出属于雄刚的线条。

 而且单从那肌理分明的线条看来,她甚至感觉得到那种隐约的惊人的爆发力…

 “妳还在等什么?”还看不够吗?

 “呃?”璃晶脸庞倏地一热,不敢正视那道唤醒自己神智的声源。

 安烈双眸微瞇,为某种发现而惊异。

 这女人居然脸红了!如果这也算是她的做作,那么功力果然惊人。

 他可不认为一个甘愿出任“情大使”的女人,还会有什么羞心。

 事实上,璃晶是真的感觉自己好紧张!

 向来她自诩“两小百科”,也针对生理、心理各种战术用心钻研,但再怎么说,“实务教战”方面还是不行的。

 特别是此刻的她,才发现“以身试法”竟然这么困难,尤其是想象着自己马上要面对的男人**…

 不,这一点也没什么的,**又不是没看过,更何况她现在可是一位看护,本来就不该对“病体”有任何色彩联想的。

 或许想象他是一个需要痰盂、壶的病人,对自己会更好。

 一番心理建设之后,璃晶的手再度出发。

 拚啦!Who怕Who!

 璃晶的手继续在安烈的际摸索,看着他明显的腹肌微微搐,解放头之后,出倒三角的边缘,屏障沿线钻出黑密的发…

 Oh!瞬间乍感晕眩的璃晶,连忙警惕自己:别昏啊!别去想象啊!要不然就想想其他带着发的,牛羊鸭鹅或者猪头皮皆可。

 可是,当她目睹他间那一望可及的隆起物时,就实在不知道该做何联想了。

 她几乎有种错觉,眼前的不是一件豹纹的男,根本就是一头正在对她张牙舞爪的野兽…

 事实上,他什么也没做。

 他只是用着类似困扰的眼神瞅着她,如果能够的话,他是很想提醒她:她可以加大动作,甚至是鲁一点!

 只要她不要用那么柔软、那么颤抖的手,那么轻如羽的力道抚过他的身体,因为那已经让原本抱持着看表演心态的他,感觉体内某种知觉的奇妙变化。

 她为了褪去他身上的长,趴卧在他的上方,这般姿势使他轻易的从她低敞的口捕捉阵阵波。

 视觉上的效果,直接影响到他的体温、心跳和脉动,当他试着调整过于急促的呼息时,一股女人体香却直接刺入鼻梁,而她垂落的发丝,则是不断的搔过他luo裎的膛…

 安烈整个人被丝丝的感觉捕捉住,随着她持续的动作在扩散,最后竟觉沁骨,无法厘清该舒解的处。

 安烈再度暗暗佩服他的宝贝未婚叶芬妮,她找来的果然是“杀手级”人物。

 他必须承认,在他身子上方的这个女人,确实具有让男人神魂颠倒的魅力,不仅面容姣美,身材惹火,就像一颗成的果实,散发着人的果香。

 只是这颗果实含毒,轻摘不得…不,他倒是很想试试自己排毒的功能。

 或者是…以毒攻毒?

 瞧,这位美丽的“特派员”现在乖乖服从的,可是他的指令呢!

 不走进敌营精心设计的阵仗中,又怎能全面夺下操控权,获得最大的胜利呢?

 动静之间,安烈自有盘算。

 相较于安烈,璃晶的心思算是单纯多了,对她来说,眼前她最想努力的是──怎么顺利化解阻力,好褪去人家身上的那条长

 “**抬高一点。”上装死的大德行行好,高抬“贵”吧!

 半晌过去,璃晶等不到他做出拱的动作,睁眸投瞥,却发现他在摇头。

 “你摇头是什么意思?”她月眉微拧。

 “妳以为每个病人都可以做出这个动作吗?”

 “我…”至少她知道他明明就可以!

 “妳不会连帮病人子都不会吧?”

 “我、我…”只要他没意见,她连剥皮拔都会!遭到揶揄的她,这心火一旺,下手却反而有力气多了。

 她俯向他,探入他下的手,配合着另一手的扯,来个一鼓作气──

 蓦地,他来个拱身,向她。

 璃晶始料不及,力道一个失控,让自己整个人往他身上跌去。

 “嗯!”她闷哼出声之后,再度失声低呼,“啊!”

 她…撞到了啥?中央山脉吗?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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